一群年輕人被老頭說的有些臉紅，其中一個小少年小心翼翼地道，“那老爺子您能感覺到？”

老頭又是一陣嗤笑，不答反問，“方才那接二連三的獸吼聲，你們可聽到了？”

“當然聽到了！”

“剛開始那兩聲獸吼，簡直是整個蒼瀾大陸都要跟著抖幾抖了！”

“那是什麽叫聲來著？第一聲……那好像是麒麟的吼叫聲，第二聲……似乎是……龍吟？”

“對對對，而且那兩聲獸吼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，前一聲給人的感覺是溫暖和祥瑞之氣，聽到那一聲的時候，我感覺我修煉長期陷入的瓶頸都松動不少，可是後面那一聲，只讓人感覺脊背發涼，滿身都是寒意……”

老頭看著他們挑了挑眉，“能讓人產生這種感覺的，高級的神獸和魔獸！”

“什麽？！”

此言一出，眾人又是一陣驚駭。

“老……老爺子你在開玩笑吧！這怎麽可能！”

“您這意思不就是……召喚師世家的那位小少主……可以同時駕馭神獸和魔獸？這怎麽可能？”

“就是啊，神獸和魔獸只有神族和魔族才能駕馭，能同時驅使這兩種至高的獸族，那豈不是成怪物了？”

老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，“老頭子我還是那句話，你們沒見過不代表沒有，說不定世上就是有這種怪物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看著大家陷入一陣詭異的沈默，老頭抿唇不語，眼底卻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寒意。

然而下一刻，一個少年忽然擡起頭，發出一聲嗤笑，“怪物就怪物，別說咱們什麽都不清楚，就算那百裏家的瑾瑜少主真是怪物，單憑這人做的事情，就讓人討厭不起來！”

“就是就是！”他身邊一個少年附和，“也不怕告訴你們，這位百裏少主，可是我心裏的偶像呢！你們看看她做的這些事情，哪一件不是驚天動地？我一直覺得她一個女娃娃，強悍的卻簡直不像是個人，要真是怪物，倒也能說得通了！”

“再說了，就算咱們知道她是怪物又能怎麽樣，還能去討伐人家不成？分分鐘就被碾壓成灰了好嗎？”

“誰說不是呢？如今看來啊，有些事情真是不能一概而論了，想想我們當初視神族為信仰，結果他們卻做出那種齷齪事，甚至他們前代聖子還跑到咱們人界要大開殺戒，簡直讓人惡心！”

“說起來，當初還是百裏少主力挽狂瀾，救了咱們所有人呢！”

“照你們這麽說起來，那魔族也不一定都是壞的嘛！”

“切，自古成者為王敗者寇，幾十萬年前的事情咱們現在哪能說得清呢？不過是那場大戰神族贏了，所以就全憑著他們去說咯！”

“好像真是這樣……”

瑾瑜坐在小虎子背上，將他們的一言一語盡數聽在耳裏，似笑非笑的視線掠過不動聲色退出人群的老頭，直看得後者脊背一僵，這才緩緩收回了目光。

“呵，修淵這張嘴，也真是沒誰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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